十六、神的目的
七月份灯塔月刊,登过一篇文章,讲述菲律宾国父黎刹(Jose Rizal)的生平,他实在是一个伟大的人,有学问,能说十多国的言语,又是诗家、音乐家,画家,著作家,可惜他不到四十岁就死了。他用西班牙文写了两部小说,他反对西班牙的统治,激起了菲律宾人革命的心。菲律宾人终获得自由,可说是黎刹之功。西班牙政府不喜欢这人,所以当他未满四十岁便被判刑处死,他死得很轰烈,很牺性。可是他的死却激起菲律宾人更大。结果在六十年前西班牙人终失去菲律宾的统治,直到一九四六年,菲律宾人正式独立,成立民主国家。今天假如黎刹复活的话,看见今天二千七百万菲律宾人得言论、宗教和一切的自由,政府里一切都是人民自己选出的代表,他一定觉得很快乐,自己的计划、理想都成功了。但倘若他看见政府里的贪污的官员,用百姓的钱买汽车,盖洋房,太太穿的都是欧美流行新衣,人人只顾升官发财,不理人民死活,我想,黎刹的心何等难过,深深觉得自己的理想、计划失败了。
又假若美国林肯总统复活,看见华盛顿的法案,订定全国人民不论白人黑人一律平等自由,林肯的心何等快乐。但林肯若果详细观察,看见白人与黑人不能同坐一辆巴士,或只能分前后坐。饭店里若有白人在吃饭,店老板定然推却黑种人进来光顾,这是真平等吗?林肯总统看了必摇头叹息。
再说,假若中国国父
今天各国很注重研究太空。有人还说,宇宙有太空人存在,是与世界上的人不同的,比我们聪明,能干。但我们不信有太空人,倘若有,那就是天使,有善天使管理万物,也有恶天使,顺从撒但来破坏神的计划。假如真的有太空人来到地球,他一定会问很多问题,比如说世人从那里来?若问的是你和我,一定是这样答,人是神所创造的。他又问,神造人有什么目的?我们回答,神要人类常与祂来往,荣耀祂。可是太空人一定摇头。倘若神造人是要人与祂来住,荣耀祂,恐怕神的计划早已失败。人不但不荣耀神,反而羞辱神;不但不与神来往,连吃饭也不知道多谢神。太空人的想法,我们不得不承认。试看保罗怎样论到神计划的失败。
保罗从罗马书一章十八节开始说到:“原来神的忿怒,从天上显明在一切不虔不义的人身上,就是那些行不义,阻挡真理的人。神的事情,人所能知道的,原显明在人心里,因为神给他们显明,自从造天地以来,神的永能和神性,是明明可知的,虽是眼不能见,但藉所造之物,就可以晓得,叫人无法推诿。因为他们虽然知道神,却不当作神荣耀祂,也不感谢祂。他们的思念变为虚妄,无知的心就昏暗了。自称为聪明,反成为愚拙。将不能朽坏之神的荣耀,变为偶像,仿佛必朽坏的人,和飞禽走兽,昆虫的样式。所以神任凭他们,逞心里的情欲,行污秽的事,以致彼此污欲自己的身体。”一章十八节至三章二十节都是说到人类的败坏,因此神定世人要死,死后且有审判。
但是三章廿一节以后就有福音出来,人虽失败,但神不灰心,神有方法拯救世人。所以三章廿一节至五章廿一节就是讲到神救世人的方法。犹太人以为遵守摩西律法,十诫、讨好神,就可以蒙神赦罪。谁知人性太败坏,摩西律法太高超,所以犹太人愈想守法就愈有罪,律法像一面镜子,叫人知罪,却不能除罪。神的方法是要人靠耶稣,因为耶稣有好榜样,祂顺服神一直到死,人相信祂,神就因耶稣的功劳赦免我们的罪。“但如今神的义在律法以外已经显明出来,有律法和先知为证,就是神的义,因信耶稣基督,加给一切相信的人,并没有分别。”(三21-22)这就是因我们肯相信,就称我们为义。
比如我在菲律宾居住,起初我的护照只准居留五十九天,算是游客,过了五十九天就要离开。但我到菲律宾外交部申请长期居留,我居留五年,五年满了,又再申请五年,我得了这批准的纸,有权柄和菲律宾人一样居留。称义也是如此,我是天国的外籍居民,但因我向神申请,求神因耶稣的功劳,赦免我罪,给我居留天国的身份证,这就是神称我们为义了,算我是天国的子民。
可是神称我们为义,就算达到目的吗?还是不够的,还要作第二步。
“因为他预先所知道的人,就预先定下效法他儿子的模样,使他儿子在许多弟兄中作长子。”(八29)这是神救人的目的,祂要我们效法祂儿子。
今天我们真的像主吗?有主的忍耐吗?有主的爱心吗?我们只像老亚当,爱世界、爱金钱多过爱人。
神奇妙的工。要我们成为祂儿子的模样。神不单拯救我们的灵魂,还要进一步。罗马书论及有几个名称:
一、成义。(六16)神不但要我们称义,也要我们成义,不只有称义的地位,还要有成义的生活。
二、成圣。成圣是神的盼望,我们的说话,思想,感情都要圣洁。
三、得荣耀。(八)我们能成义、成圣、神就得荣耀。
好比灯泡内的钨丝,不甚雅观,但倘若通过电流,就完全改变,就会发光,叫人看不见钨丝,只看见光。成义,成圣是叫人看不见老我,只见耶稣。
神救我们的目的会不会成功?保罗在八章三十三节至三十九节充满胜利的信心。“谁能控告神所拣选的人呢,有神称他为义了……谁能使我们与基督的爱隔绝呢……因为我深信无论是死、是生、是天使,是掌权的……高处的,低处的,是别的受造之物,都不能叫我们与神的爱隔绝。”──
费述凯《罗马书的研究》